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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了广场,不过才走了十几分钟,锦良就不耐烦了,嘟囔着说自己腿疼了。
这时候不是兴奋鼓动那个劲儿了。
尔兰装作听不见,不予理会。
尔兰在他叁岁的时候就不抱他了,锻炼他自己走路。
如今长这么大了,更不可能抱他走路了。
倒是许鹤声十分积极,不知是不是在首都的中央更有力量更有激情。
他看着挺弱不禁风一人,抱起锦良往上抛了好几十下,逗得他哈哈大笑,高兴得不得了。
锦良从小就爱玩这个,小时候总爱缠着警卫员抛他,到他懂事一点,尔兰就不允许他这样了。
今天重又玩起来,不知这股兴奋劲儿什么时候下去。
又四处逛了逛,锦良仍不愿走路,这下尔兰冷了脸,彻底要生气的样子。
换做平日里一看见尔兰这样,他立马就老实了。
可今天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许鹤声在,他就是不服软。
去缠着许鹤声。
许鹤声心比尔兰还软,哄着锦良让锦良骑在他脖子上,他猛跑一阵,锦良立刻欢呼,大喊,太好玩了,谢谢叔叔,我还要玩,你快跑...
相聚的时光总是短暂,许鹤声倒一副依依不舍状,又是叁人合照,又是立刻翻口袋,掏出一枚银色手表递到尔兰面前,“这是刚刚经过手表店买的。
我看你似乎很喜欢...你别嫌弃,一定收下,这是,这是我们一起下乡友谊的见证...”
尔兰收下,他立刻道,“我来帮你戴上...”
一直将尔兰和锦良送到门口,看着母子两人上了楼,窗户有了灯光亮起,他叹口气,低下头仔细观看触摸那几张合照,又收进胸口处的口袋里,才转身离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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